革命軍 ○
他剛把手伸向腰間裝著火柴盒的內袋,與他一個月未見的情人便停在了他的面前。 燭台切光忠沒有將唇間的菸捲拿開,只抿著嘴唇,輕笑著自鼻間吐出一口氣。大俱利伽羅沒有躲開。燭台切光忠可惜地緩下了方才勾起的嘴角。大俱利伽羅沒像從前,一見面就拿那銳利的牙齒啃他的嘴唇,反而隻手環過了燭台切光忠的腰間,有力的指尖恰巧按在了他藏在內袋裡的火柴盒上。 這是不想要他抽菸呢。燭台切光忠猜道。倒不是說多麼意外,只不過,若不先抽點菸發洩一下,他怕等會兒前戲才剛揭開序幕,他就要毫無廉恥心地開始求饒了。這太掃興。燭台切光忠可不希望白白浪費了如此適合偷情的夜晚。然而,大俱利伽羅卻自顧自地扯開了他外套的鈕扣,摸進了他縫在外套內側的暗袋。一陣難耐的酥癢頓時隨著對方的動作泛起,燭台切光忠不自覺地挺起了腰骨,後腰跟著扯離了牆面。他被訓練得太好了。燭台切光忠差點就要張唇呻吟,猛地他又想起那根尚未點燃的菸捲,只好咬緊了嘴唇,沒讓菸捲掉下去。 大俱利伽羅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反應,在他耳邊呵地低笑了一聲。 燭台切光忠把手放上了對方的肩膀,攀在肩骨上的五指牢實地抓了一下。是報復,也是催促。對方也跟著呼出了稍重的氣息,卻沒將方才那勾人的舉動延續下去,只靈巧地將火柴盒給抽了出來。燭台切光忠有些不解,低頭望向大俱利伽羅。面色未改的男人以拇指推開了盒蓋,又以食指挑出其中一根火柴。將火柴盒夾在指節之間,他鬆開手,火柴盒落在雪後潮濕的石板上,火柴散落了一地。 啊。燭台切光忠終於還是忍不住喊了出來。那盒火柴可是他用五枚正規軍的皮帶扣換來的,對方竟然就這麼輕易地就把他拚盡生命賺來的戰利品給糟蹋了。大俱利伽羅卻沒有就此罷休。身穿正規軍禮服的男人將火柴棒隨手放入燭台切光忠胸前的口袋,便一把捧起了他的臉,方才撫過火柴盒側邊藥紙的拇指一用力,把他嘴間的煙捲推到一旁,咬向他的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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